一窥癌症：人类扭曲态 夜航星

夜航星

2024/10/07

一窥癌症：人类扭曲态

开头的说明：下文来自 - [一窥癌症：人类扭曲态 - 夜航星] https://blog.nightvoyager.top/2019-07-15-cancer-history/

夜航星 included in learning 2019-07-15 5605 words 12 minutes

你是谁，你来自何方？

我来自于你，我是另一个你。

我是我，你怎么会是我？

我是你的突变体，你们称之为「扭曲态」。

你为何会出现？

一切事物都有偏差，我是你犯下的错误。

难道没办法避免错误吗？

除了死亡，任何人都逃不脱这一宿命。

那你的宿命呢？

我的宿命是你，你活下来是我唯一的希望。

会有一天，我能一直活下去吗？

不排除可能，但那一天，你已不再是你，可能是我，可能是其他，也可能成了神。

— By 夜航星

本书作者悉达多·穆克吉（Siddhartha Mukherjee），是印度裔美籍肿瘤医生、生物学家，主要研究癌细胞的生理机制、白血病的免疫疗法和骨骼-软组织形成干细胞。此外，他还是科普作家，著有《众病之王》、《基因传》等，其中《众病之王》获得 2011 年非虚构类普利策奖。

癌症往事

医学行业知道癌症已经 3000 多年，直到近两个世纪，随着孟德尔、沃森、克里克等人逐步揭开基因秘密，人类才知晓癌症起于何处，有了治疗特定癌症的方法。《众病之王》讲述了癌症千百年的历史，从引发人类恐惧并被赋予其邪恶隐喻的黑胆汁，到二十一世纪作为人类日常生活一部分的癌症。

不明所由

中世纪，约翰尼斯·史卡尔提特斯（Johannes Scultetus），记述了一种乳房切除术—用火、酸和皮革绑缚来做外科乳腺癌移除。这一类最原始的攻击癌症方法，在二十世纪之前，一直是治疗癌症的唯一选择，只是器材变先进，手法变高超，切除范围变得更肆无忌惮而已。

直到 1947 年，西德尼·法伯发现了一种叶酸类似物氨基蝶呤，能够（通过阻断细胞代谢）杀死骨髓中快速增殖的细胞。他利用氨基蝶呤实现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短暂缓解，开启了化疗在癌症治疗中的应用。在此基础上，埃米尔·弗雷、埃米尔·弗雷瑞克等人开创了细胞毒性药物组合化疗，结合使用 6-巯基嘌呤和甲氨蝶呤部分或者全面地缓解症状，并且延长急性白血病患者的寿命。

之后，放疗作为一种能够替代外科手术的治疗手段出现，用于消灭局部癌症。亨利·卡普兰（Henry Kaplan）率先用放疗治愈了霍奇金氏病，将放疗引入到淋巴癌治疗。

扭曲的基因

随着生物学家逐步揭开基因真相，癌症理论开始形成。哈罗德·瓦缪斯（Harold Elliot Varmus）和迈克尔·毕晓普（Harold Elliot Varmus）共同发现癌症不由外源性病毒引起，而通过激活（所有正常细胞都含有的）内源性前体基因而引起，一同获得 1989 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该发现为癌症的早期检测改进，疗效预测，以及靶标疗法的发展等提供了全新的策略。

正如，牛顿以对万有引力的理解，预言了 1758 年哈雷彗星的返回。瓦缪斯和毕晓普提出的癌变学说（即致癌基因的前体（原癌基因）存在于所有的正常细胞中，并在劳斯肉瘤病毒里找到了 src 原癌基因），也做了一次冒险性预测（risky prediction）— 原癌基因的突变体一定存在于癌细胞中。罗伯特·温伯格等人分别从癌细胞中发现了 Ras（Ras subfamily） 基因（正常细胞都有）的突变体，正如瓦缪斯和毕晓普所预测，Ras 基因在癌细胞中发生突变，尔后编码出的突变体蛋白，不可遏制地产生一种信号促使细胞持续分裂。之后，罗伯特等人又发现了肿瘤抑制基因 Rb1（Retinoblastoma gene）。

世纪之交

罗伯特·温伯格和道格拉斯·哈纳汉，于 2000 年 1 月发表了《癌症的标志》，标志着癌症研究在二十世纪一整个世纪的发展之后，峰回路转，回到「单一病因」的观念。该文将上百种不同类型和亚类型肿瘤的核心行为，归纳为以下六种核心机能的不同组合变换形式：

生长信号的自给自足：由于致癌基因，例如 ras 或 myc 的活化，导致癌细胞获得了自主增殖（病理性有丝分裂）的能力。

对抑制生长（抗增长）信号的不敏感性：癌细胞可以使肿瘤抑制基因失活，如成视网膜细胞瘤（Rb），通常能抑制生长。

逃避细胞程序性死亡（细胞凋亡）：癌细胞能抑制和灭活引起细胞正常死亡的基因和通路。

无限的复制潜力：癌细胞能激活特异性的基因通路，使它们代代增长永远不死。

持续的血管新生：癌细胞通过肿瘤血管新生获得了从血液和血管里自给自足的能力。

组织浸润和转移：癌细胞具有转移到其他器官、侵入其他组织并占据这些器官的能力，因此它们可以蔓延到身体各处。

带着癌症老去

农业生产力提升减少了饥饿和营养不良，疫苗发明让天花退出了历史，抗生素迎头痛击细菌，癌症在人类杀手排行榜上一路向前冲。全球每年约 800 万人死于癌症，我国居民医生罹患癌症概率为 22%，癌症成了许多人生活的一部分。

癌症治疗

根据癌细胞的弱点和癌症病例，主要疗法可归纳为六类。

两类传统疗法

  1. 大多数癌症在系统性扩散之前源于局部性疾病，外科手术和放疗可将癌细胞彻底消灭，激素可使发病器官萎缩。

  2. 某些癌细胞快速增长，药物可以此为标靶。

    例如，叶酸拮抗剂（如法伯的氨基喋呤）干扰叶酸代谢，剥夺所有细胞分裂所需的某种重要营养；氮芥、顺铂与 DNA 发生化学反应，致使 DNA 受损的细胞不能复制自己的基因，从而不能分裂；长春新碱（长春花毒）阻挠细胞分裂所需的架构「分子脚手架」的能力。

    缺点是细胞毒素同样会攻击正常细胞，负作用难以承受。

四类新疗法

  1. 原癌基因和肿瘤抑制基因通常位于细胞信号通路的中枢。癌细胞之所以分裂和生长，是因为它们受驱于这些关键通路发出的「高度活跃」或「不活跃」的信号。这些通路在正常细胞中也存在，但是被严格地管控，潜在的肿瘤细胞依赖于这种永久激活的通路。

    例如，赫赛丁（Herceptin）作为 Her-2 的抗体，能够结合癌细胞表面的 Her-2 ，从而清除致癌基因过度活跃的信号，阻碍癌细胞生长，适用于 Her-2 阳性的癌症患者。

    另外，通过癌细胞基因测序，发现许多癌症中突变的核心通路有 13 条，可针对这些核心通路开发药物，而不去管「乘客」突变。

  2. 突变、选择和生存不断地循环，创造出在生长失控之外又获得了其他额外特征的癌细胞。这些特征包括抗拒死亡的信号、全身性转移以及刺激血管生长。这些「癌症标志」并不是癌细胞的发明创造，而是由与身体正常生理类似的败坏过程衍生而来的，癌细胞征用并依赖这些过程。

    例如，格列卫能够滑入 Bcr-ab1 蛋白分子中央的一个窄小的楔形裂隙中，从而阻止癌细胞生殖。

  3. 利用免疫系统在特定种类癌症中的作用。

    例如，治疗晚期黑素瘤的药物 Pembrolizumab，这种单克隆抗体可以阻断免疫细胞上 PD1 蛋白的活性，增强了针对于癌症的免疫活性。

  4. 癌细胞微环境的作用，特定的癌细胞只入侵特定的组织。通过破坏癌细胞「避风港」，可减弱癌细胞的抗药能力。

治与不治

一些有明显弱点的癌症，如乳腺癌、慢性粒细胞白血病、霍奇金病和多数早期局部癌症，已经有了有效疗法。但晚期转移癌症，如转移性 Her-2 阴性乳腺癌和转移性胰腺癌，或者无法进行外科手术的癌症，如胆囊癌，目前疗效与 3000 年前没多少差别，癌症依旧是人类心口的刺。

提防死神

患有癌症，即使疗效好的癌症，也是可怕的经历。其一，治疗期也长达好几个月，甚至一辈子；其二，治愈后，病人还要多次复查；其三，未必那么幸运能够治愈。因此，即便逃不脱统计学概率，即便终究会因老而死，仍然有必要预防以降低非系统性风险。

致癌物清单

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安全评价研究所，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国际癌症研究机构 2017 年 10 月 27 日公布的致癌物清单进行的初步整理，将致癌物分为四个等级：

1 类致癌物：对人为确定致癌物。 2 类致癌物 2A 类致癌物：对人很可能致癌，此类致癌物对人致癌性证据有限，对实验动物致癌性证据充分。 2B 类致癌物：对人可能致癌，此类致癌物对人致癌性证据有限，对实验动物致癌性证据并不充分；或对人类致癌性证据不足，对实验动物致癌性证据充分。 3 类致癌物：对人类致癌性可疑，尚无充分的人体或动物数据。 4 类致癌物：对人类很可能不致癌。

其中 1 类致癌物清单（共 120 种）：

序号 英文名称 中文名称 时间（年）
1 Acetaldehyde associated with consumption of alcoholic beverages 与酒精饮料摄入有关的乙醛 2012
2 “Acheson process, occupational exposure associated with” 与职业暴露有关的艾其逊法（用电弧炉制碳化矽） 2017
3 “Acid mists, strong inorganic” 强无机酸雾 2012
4 Aflatoxins 黄曲霉毒素 2012
5 Alcoholic beverages 含酒精饮料 2012
6 Aluminium production 铝生产 2012
7 4-Aminobiphenyl 4-氨基联苯 2012
8 Areca nut 槟榔果 2012
9 Aristolochic acid 马兜铃酸 2012
10 “Aristolochic acid, plants containing” 含马兜铃酸的植物 2012
11 Arsenic and inorganic arsenic compounds 砷和无机砷化合物 2012
12 “Asbestos (all forms, including actinolite, amosite, anthophyllite, chrysotile, crocidolite, tremolite)” 石棉（各种形式，包括阳起石、铁石绵、直闪石、温石棉、青石棉、透闪石） 2012
13 Auramine production 金胺生产 2012
14 Azathioprine 硫唑嘌呤 2012
15 Benzene 苯 In prep.
16 Benzidine 联苯胺 2012
17 “Benzidine, dyes metabolized to” 染料代谢产生的联苯胺 2012
18 Benzo[ a ]pyrene 苯并[a]芘 2012
19 Beryllium and beryllium compounds 铍和铍化合物 2012
20 Betel quid with tobacco 含烟草的槟榔嚼块 2012
21 Betel quid without tobacco 不含烟草的槟榔嚼块 2012
22 Bis(chloromethyl)ether; chloromethyl methyl ether (technical-grade) 双（氯甲基）醚；氯甲基甲基醚（工业级） 2012
23 Busulfan 白消安 2012
24 “1,3-Butadiene” “1,3-丁二烯” 2012
25 Cadmium and cadmium compounds 镉及镉化合物 2012
26 Chlorambucil 苯丁酸氮芥 2012
27 Chlornaphazine 萘氮芥 2012
28 Chromium (VI) compounds 铬(6 价)化合物 2012
29 Clonorchis sinensis (infection with) 华支睾吸虫（感染） 2012
30 Coal gasification 煤炭气化 2012
31 “Coal, indoor emissions from household combustion of” 家庭烧煤室内排放 2012
32 Coal-tar distillation 煤焦油蒸馏 2012
33 Coal-tar pitch 煤焦油沥青 2012
34 Coke production 焦炭生产 2012
35 Cyclophosphamide 环磷酰胺 2012
36 Cyclosporine 环孢菌素 2012
37 “1,2-Dichloropropane” “1,2-二氯丙烷” 2017
38 Diethylstilbestrol 己烯雌酚 2012
39 “Engine exhaust, diesel” 柴油发动机排气 2014
40 Epstein-Barr virus 爱泼斯坦-巴尔病毒 2012
41 Erionite 毛沸石 2012
42 “Estrogen therapy, postmenopausal” 绝经后雌激素治疗 2012
43 Estrogen-progestogen menopausal therapy (combined) 雌激素-孕激素更年期治疗（合用） 2012
44 Estrogen-progestogen oral contraceptives (combined) 雌激素-孕激素口服避孕药（合用） 2012
45 Ethanol in alcoholic beverages 含酒精饮料中的乙醇 2012
46 Ethylene oxide 环氧乙烷 2012
47 Etoposide 依托泊苷 2012
48 Etoposide in combination with cisplatin and bleomycin 依托泊苷与顺铂和博来霉素合用 2012
49 “Fission products, including strontium-90” 裂变产物，包括锶- 90 2012
50 Fluoro-edenite fibrous amphibole 氟代-浅闪石纤维状角闪石 2017
51 Formaldehyde 甲醛 2012
52 Haematite mining (underground) 赤铁矿开采（地下） 2012
53 Helicobacter pylori(infection with) 幽门螺杆菌（感染） 2012
54 Hepatitis B virus (chronic infection with) 乙型肝炎病毒（慢性感染） 2012
55 Hepatitis C virus (chronic infection with) 丙型肝炎病毒（慢性感染） 2012
56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type 1 (infection with) 人免疫缺陷病毒 I 型（感染） 2012
57 “Human papillomavirus types 16,18,31,33,35,39,45,51,52,56,58,59” 人乳头瘤病毒 16，18，31，33，35，39，45，51，52，56，58，59 型 2012
58 Human T-cell lymphotropic virus type I 人嗜 T 淋巴细胞病毒 I 型 2012
59 Ionizing radiation (all types) 电离辐射（所有类型） 2012
60 Iron and steel founding (occupational exposure during) 钢铁铸造（职业暴露） 2012
61 Isopropyl alcohol manufacture using strong acids 使用强酸生产异丙醇 2012
62 Kaposi sarcoma herpesvirus 卡波氏肉瘤疱疹病毒 2012
63 Leather dust 皮革粉末 2012
64 Lindane (see also Hexachlorocyclohexanes) 林丹（参见六氯环己烷） In prep.
65 Magenta production 品红生产 2012
66 Melphalan 美法仑 2012
67 Methoxsalen (8-methoxypsoralen) plus ultraviolet A radiation 花椒毒素（8-甲氧基补骨脂素）伴紫外线 A 辐射 2012
68 “4,4’-Methylenebis(2-chloroaniline) (MOCA)” “4,4’-亚甲基二（2-氯苯胺）（MOCA）” 2012
69 “Mineral oils, untreated or mildly treated” 未经处理或轻度处理矿物油 2012
70 MOPP and other combined chemotherapy including alkylating agents MOPP（氮芥、长春新碱、甲基苄肼、强的松）及其他含烷化剂的联合化疗 2012
71 2-Naphthylamine 2-萘胺 2012
72 Neutron radiation 中子辐射 2012
73 Nickel compounds 镍化合物 2012
74 N’-Nitrosonornicotine (NNN) and 4-(N-Nitrosomethylamino)-1-(3-pyridyl)-1-butanone (NNK) N’-亚硝基降烟碱（NNN）和 4-（N-甲基亚硝胺基）-1-（3-吡啶基）-1-丁酮（NNK） 2012
75 Opisthorchis viverrini(infection with) 麝后睾吸虫（感染） 2012
76 Outdoor air pollution 室外空气污染 2016
77 “Outdoor air pollution, particulate matter in” 含颗粒物的室外空气污染 2016
78 Painter (occupational exposure as a) “画家，油漆工，粉刷工等（职业暴露）” 2012
79 “3,4,5,3’,4’-Pentachlorobiphenyl (PCB-126)” “3,4,5,3’,4’-五氯联苯（PCB-126）” 2012
80 “2,3,4,7,8-Pentachlorodibenzofuran” “2,3,4,7,8-五氯二苯并呋喃” 2012
81 Pentachlorophenol (see also Polychlorophenols) 五氯苯酚（参见聚氯苯酚） In prep.
82 Phenacetin 非那西汀 2012
83 “Phenacetin, analgesic mixtures containing” 含非那西汀的止痛剂混合物 2012
84 “Phosphorus-32, as phosphate” 磷-32，磷酸盐形式 2012
85 Plutonium 钚 2012
86 Polychlorinated biphenyls 多氯联苯 2016
87 “Polychlorinated biphenyls, dioxin-like, with a Toxicity Equivalency Factor (TEF) according to WHO (PCBs 77, 81, 105, 114, 118, 123, 126, 156, 157, 167, 169, 189)” “类二恶英多氯联苯，具有 WHO 毒性当量因子（TEF）（多氯联苯 77, 81, 105, 114, 118, 123, 126, 156, 157, 167, 169, 189）” 2016
88 Processed meat (consumption of) 加工过的肉类（摄入） In prep.
89 “Radioiodines, including iodine-131” 放射性碘，包括碘-131 2012
90 “Radionuclides, alpha-particle-emitting, internally deposited” 放射性核素，α 粒子放射，内部沉积 2012
91 “Radionuclides, beta-particle-emitting, internally deposited” 放射性核素，β 粒子放射，内部沉积 2012
92 Radium-224 and its decay products 镭- 224 及其衰变产物 2012
93 Radium-226 and its decay products 镭- 226 及其衰变产物 2012
94 Radium-228 and its decay products 镭- 228 及其衰变产物 2012
95 Radon-222 and its decay products 氡- 222 及其衰变产物 2012
96 Rubber manufacturing industry 橡胶制造业 2012
97 “Salted fish, Chinese-style” 中式咸鱼 2012
98 Schistosoma haematobium (infection with) 埃及血吸虫（感染） 2012
99 “Semustine [1-(2-Chloroethyl)-3-(4-methylcyclohexyl)-1-nitrosourea, Methyl-CCNU]” 司莫司汀[1-（2-氯乙基）-3-（4-甲基环己基）-1-亚硝基脲，甲基-环已亚硝脲] 2012
100 Shale oils 页岩油 2012
101 “Silica dust, crystalline, in the form of quartz or cristobalite” 石英或方石英形式的晶状硅尘 2012
102 Solar radiation 太阳辐射 2012
103 Soot (as found in occupational exposure of chimney sweeps) 煤烟（烟囱清洁工的职业暴露）） 2012
104 Sulfur mustard 硫芥子气 2012
105 Tamoxifen 他莫昔芬 2012
106 “2,3,7,8-Tetrachlorodibenzo-para-dioxin” “2,3,7,8-四氯二苯并对二恶英” 2012
107 Thiotepa 三胺硫磷 2012
108 Thorium-232 and its decay products 钍-232 及其衰变产物 2012
109 “Tobacco smoke, second-hand” 二手烟草烟雾 2012
110 Tobacco smoking 吸烟 2012
111 “Tobacco, smokeless” 无烟烟草 2012
112 ortho-Toluidine 邻-甲苯胺 2012
113 Treosulfan 曲奥舒凡 2012
114 Trichloroethylene 三氯乙烯 2014
115 Ultraviolet-emitting tanning devices 紫外发光日光浴设备 2012
116 “Ultraviolet radiation (wavelengths 100-400 nm, encompassing UVA, UVB, and UVC)” 紫外线辐射（波长 100-400 nm，包括 UVA、UVB 和 UVC） In prep.
117 Vinyl chloride 氯乙烯 2012
118 Welding fumes 焊接烟尘 In prep.
119 Wood dust 木尘 2012
120 X- and Gamma-Radiation X 射线和伽马射线辐射 2012

备注：In prep. 表示相关研究结果尚未以电子版或印刷版形式公布。

防癌最小行动

针对日常容易遇见的致癌物，例如，酒精饮料、槟榔、加工过的肉类、中式咸鱼、烧煤、吸烟、汽车尾气、室外空气污染、含颗粒物的室外空气污染、二手烟草烟雾、焊接烟尘、木尘、太阳辐射，制定以下几项最小行动。

饮食

  1. 如果去超市、小店买零食，那么不要把啤酒、RIO、槟榔、酱肉、香肠、牛肉干带出来。
  2. 如果和朋友去聚会，那么要坚决少喝酒，以 300 ml 啤酒为上限，且不喝其他酒精度更高的酒。
  3. 如果去食堂、快餐店或者其他餐饮店吃饭，那么不要点香肠、培根、咸鱼，而是点新鲜的鱼肉蛋奶作为蛋白质来源。

燃料、烟与尘

  1. 如果回家路上遇见烧烤摊，或者出去吃饭，那么不要去买烧烤，真想吃，就买个榴莲过瘾。
  2. 如果路上遇见烟尘很大的地方或者有人吸烟的地方，那么快速离开这个地方。
  3. 如果上下班路上经过汽车拥堵的大马路或者空气污染严重，那么买一个能减轻汽车尾气和空污影响的口罩，带上口罩走路。

辐射

  1. 如果太阳很大的天要出门，那么带上鸭舌帽。
  2. 如果遇见辐射标志，那么快速离开附近。

参考

ChangeLog

2019-07-17 补充开头的诗

2019-07-15 初稿